人兔交换的隐喻 – 《超级无敌掌门狗 人兔的诅咒》
Admire-talant
电脑版 2018-12-12 20:22
事情的原初状态是一个具有无尽可能无穷能指的能指链,事情的发展是由能指滑变为其为所指,而所指滑变为其能指。身份进行交换,工作也因此随之进行接替。事情的结果是能指与所指重新返回到其自身,不再是对彼此而言的能指与所指的身份,而是对其它的能指本身所具有的能指意义。
那么,由能指滑变为所指,所指滑变的能指的关键是什么?在《超级无敌掌门狗:人兔的诅咒》中,这种能指滑变为所指的中介在于人与兔的接触。弗雷泽的《金枝》中原始人所发现的通过接触可以操纵和改变他者。在表面形式的接触中,去结合现代的精神分析学,这接触如果被定义为一种情感之间(意识)的沟通,这种情感(意识)更改了人的生理结构,造成了人与人之间的联结,我者变成他者,他者变成了我者。视其生理结构被这种情感所改造了多少,我者与他者相互变异的程度也就因之显现。
就是说意识的渗出和渗入决定着能指如何滑向所指,所指也如何滑向能指。
但在结构性的语言中,所指总是被能指所结构着的,能指是分析所指的本源和中介。尽管能指对所指的关系总是流变不定、有待打破重构的。所指的意义是不确定和无限滑变的。能指决定着所指。而不是所指去决定能指。这显然就是故事逻辑。
而在故事所结束的那个域里,所指有的那一明确的所指,可以通过由这所指去明白其能指,甚至是原初的能指链本身。故事结束,所指被明确的指为生命之间的平等观念,不平等遭到放逐,那么其一开始的能指就指为的是华里士作为防瘟疫工作组对于兔子的驱逐,而对于蔬菜的物化。将对物质的占有视为在生命之上。这显然是一种生命的异化。——生命的异化显然就是迷失。
因此,华里士作为无穷能指链一个能指,滑变为一个具体的所指(兔子),由兔子的语言结构能指结构着他的所指(他作为兔子的行为),并由这所指(他作为兔子的行为,相对另一所指而言也是其能指)在原初的能指链(它作为人存在最初能指链)中原初的语言结构本身所结构后的最终所指(它所遭遇的结果)——杀兔者最终自己变成了兔子,以自身去经历体验,返回本我,修正过往的观念,得到改变,人物找到真的本我。
所指(它作为兔子)不断重复自身(人的行为),渴望试图给能指注入已经失去的意义中(能指滑变为所指,所指渴望能指的在场),能指(所指为何改变)被结构成压抑和阉割恐惧的原因,所指(它作为兔子)却是不由其能指(所指为何改变)这种压抑和阉割恐惧的的语言结构所结构着,共指在场的匮乏本身(人与人的平等并非是一种实在现实,而是理想化的存在。),所指要重新变为能指,要由外力所推动(超级无敌掌门狗的拯救),但外力实在的缺席(现实生活没有外力),在场就成为实在的匮乏。就是真实的匮乏。
因此,故事的缺席——揭示能指——重复所指——渴望在场,也就丧失了意义。因此,能指是其完美的能指链,感受不到就不会是。形式是明晰的其所指。在场的匮乏将是真实的匮乏,而非被语言结构所结构着的匮乏。沉湎人物的理想化那可是一点用儿都没有,想着人曾经的光芒能够突然点亮,那就是对人的理想化。而任何一丝理想化都是扭曲。扭曲就是他者就地狱。理想化、非理性的渗入但是现实却是不完满的、匮乏的,功利的和世俗的,这正是世界充满绝望的原因。
《超级无敌掌门狗:人兔的诅咒》也就只能当做故事读一读了。
影片显然表明这种意识的正是无敌掌门狗与猎人的狗开着飞机的追逐中,掌门狗的胜利(飞机是日本纳粹旗帜)(猎人的狗,大英米字旗)预示着这童话世界的颠倒,正是其明显的反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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