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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自我与实现自我的距离 – 《快乐的大脚》

Admire-talant

电脑版   2018-12-12 20:22  

 

 

《快乐的大脚》它的结构显然是异质——受到排挤——出走——找到自我——坚定自我——受怀疑——再次出走——证明自我。
玛宝为什么不会唱歌,而只会跳舞。显然更应该被看成是一种命运的存在。一种注定的异化。就像是《阿甘正传》中阿甘被结构成的那样,为什么智力水平在常人以下,这种导致的有可能的迷失显然只是作为一种能指而存在。因为如若不是他父亲在它还是一个蛋的时候曾不小心把它摔了出来。当然在一种形式对我同一中,玛宝应当就被结构成正是乃父所以为的那样。但这种天生的局限,对于玛宝而言,会是异化吗?就是说,一个人一出生,它就迷失了自我。
如果去这样理解,当然会有某种程度的合理性,但究其人之为人的本质而言,那未必把人作为一种先验的完美的形式,从而导致整个人生的一种无意义——寻回自身不过重复自身罢了。因而,正是因为这些特质,智力低下的阿甘才是阿甘,不会唱歌只会跳舞的玛宝才是玛宝。“虽复升沉性殊,逍遥一也,亦犹死生聚散,所遇斯适,千变万化,未始非吾。”
但问题在于,文化对一个人而言是先验存在的,人被外在的语言结构先结构着。因此,很容易在这种环境的塑造中,异化而不知其异化,迷失而不知其迷失。个人的特质往往要被文化先入为主的被定义,被结构,甚至被阉割,在种种这样的切割中,人最是容易迷失自己。
因此,只能出走。在远方当中明白自己。而事实也的确只是只有脱离原处的环境本身,才能去真正理解原初的环境。玛宝因不会唱歌而只会跳舞在原初环境遭到排挤,出走却在另一个环境中因跳舞而明白了自我,甚至是说找到了自我。
因此,与其将玛宝明白自我后回到原初环境后是想去证明鱼减少的原因,而不若将之理解为他渴望在原初环境中找到对它自身的认可与确认。这正是与《千与千寻》讲述的逻辑一样,本身的环境具有净化和迷失的双重特性,只是出走以后,才能明白自己,而真正寻回自我,使这个自我得到承认,让原初环境不再是对人的迷失,而是由原初环境对人的净化,让人明白其本真得到确认。它能够生存下去不必借由生活在别处,自我就是自我的完全和自足。
而比千寻多一次出走的是玛宝再一次出走必须去找到外界的证明,才能重回在场。这一种形式的设计完全可以对应为汤婆婆设置的对千寻的群猪的考验。在千寻当中被视为证明千寻没有迷失自我的结构,在这里变成了是人要找到证据去对抗这种对自身的否认。在接受而言都是证明,但对其自己而言,则都是对抗自身的否认,绝望和不敢相信自己。
这里结构了一段爱情。这种爱情显然结构的是迷失自我是不会有爱情的,爱情是没有可能的。因此,以玛宝情人索利亚的迷失,妥协,但却绝不是自己爱的人。他们爱情的失败写迷失自我的悲剧。尽管不动声色中有对某一特定群体的隐嘲。
而最后证明自我显然是一种鼓励场面了,一个荣誉场面,一个和解场面,勾引人心。最终以玛宝相信自己,自由,平等,博爱的胜利使人相信这一切。
至于保护企鹅之类的争议的结果,倒是不必去在意的,它也乐得含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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